我的“最后一公里”是主持会议或讲座时,常就讲演者的演讲进行“言简意赅”的点评并多以相关链接方式引用名人名句,基本上是“顺手拈来”且融会贯通,举一反三。一定程度上有助于对讲者的讲座加深理解,但有时亦有控制不好的情况,以至于“喧宾夺主”。同时注意到,有的听众就等我的“点点评”,甚至胜于演讲内容本身。

年,我代表所在工作单位接待美国知识产权法律协会代表团访华,走访相关单位座谈交流,双方的座位都是“刻意”安排,以便于交谈。在广州,最后一晚的“散伙饭”前——明天团员们各奔东西,随团的在美读博的江西姑娘说,最后这顿饭,一定要与我“做邻居”,您的(知识)信息量太大了。

我对这位身高一米七十之多的南方姑娘有些“诧异”,日后有了结论,郑小瑛指挥出身于客家人,这就可以解释其身高了。江西姑娘可能有客家人基因,井冈山根据地初创时期,当地的王(佐)袁(文才)两股地方势力,王佐是客家人。

局同事“警告”说,和我聊天要注意,因为我的记忆力太强了。曾任上海社科院副院长的中华美国学会的会友亦有同感:“马兄:请把你写的印象也让我拜读一下吧。很感谢你的散记,令我吃惊的是你竟把90%的谈话内容都复述出来。只有一个数字疏漏,兵团知青是80万人,其中外省市40万,黑龙江本省40万,少了一个‘0’。你的记忆力太好了,我不得不鸡蛋里挑骨头了。好吧,有机会再聊。不过下次我要当心点了,因为你记的太全了!哈哈”。

我们相逢于“一带一路”学术论坛,会后参观考察,一路交谈,听他讲在黑龙江的兵团故事,既没有纸笔,也无录音笔,“谈笑风生”,“若无其事”。回去后“趁热打铁”,“一气呵成”。

戴高乐从不讲英语但他完全听得懂。年对法国进行国事访问同他单独会谈时,他点名要沃尔特斯(尼克松的翻译)为我们做翻译。和其他场合一样,不论我们讲的话有多长,沃尔特斯还是不做记录(《角斗场上》尼克松著)。

不不不,这些你不能记在本子上,而要记在脑子里(《列宁在十月》中列宁对瓦西里的要求)!

知识不过是记忆(培根)。

(年10月20日马秀山)

附:中兴通讯知识产权总监演讲及其点评链接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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