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嫁给了闺蜜的弟弟,生娃的那天,婆婆跪完了医生还想跪我丈夫

第一次遇到宋启晨时,我感到非常吃惊,因为他和宋启丰的外貌完全不同。

宋启丰,我高中时的同桌,也是密友,长着圆润的脸庞,单眼皮,薄唇,高挺的鼻子,身形略显丰腴,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。

而宋启晨,宋启丰的孪生兄弟,拥有瓜子形脸庞,双眼皮,厚唇,突出的鹰钩鼻,身材偏瘦,高达一米八。

宋启丰作为姐姐比宋启晨早降生,而宋启晨则是稍晚些出生的弟弟。

但我从未听宋启晨喊过宋启丰“姐姐”。

宋启晨总是认为,按出生顺序排列辈分是不合理的。

因此,他总是简单地称呼宋启丰为“喂”或直呼其名。

与宋启晨和宋启丰相识后,我就成了他们之间的调解者,经常帮他们解决一些琐事。

我也很享受这个角色。

有了他们,我的生活变得更加多姿多彩。

大学二年级时,我们三人一起出去吃饭,宋启晨当面称宋启丰为“姐姐”,让我大吃一惊。

我回到宿舍后,迫使宋启丰说出了真相。

原来,宋启晨计划向我表白,为了让宋启丰保密,他答应称呼她一个星期为“姐姐”。

宋启丰最初并不知情,直到她有一次在男生宿舍找到宋启晨藏的礼物,宋启晨只好坦白。

那晚,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,既紧张又兴奋。

没想到我们竟然是相互喜欢的。

高中时,我最期待的时刻就是和宋启丰一起去看宋启晨打篮球。

看着他在球场上的每一个动作,我甚至比他本人还要紧张和兴奋。

这份爱悄悄地藏匿在心底,始终未曾显露。

宋启晨的个性有些小流氓,无论和谁交谈都能聊得很愉快。他高大英俊,身旁总是围绕着众多女孩,其中也不乏才貌双全的。

我的平凡无奇与他形成鲜明对比。

我们之所以关系亲近,全因我与宋启丰的友好关系。

宋启丰曾向我透露,宋启晨计划了一次震撼的告白,让我准备接受惊喜。

在那些日子里,我既紧张又充满期待。

回想我们共同的时光,我试图发现他对我的喜爱的迹象。

思考着,我突然意识到一些细节。例如,他经常与宋启丰争论,但和我说话时总是礼貌而温和。

我们三个人常常一起出游,每次宋启晨都会帮我们携带物品。

我曾对宋启丰说,有这样的弟弟真好。然而宋启晨总是立刻反驳,“我不是为了她”。

一次,宋启丰似乎察觉到了宋启晨言外之意,追问他是为了谁。

我紧张地望着宋启晨,没想到他的回答是为了保持男子的尊严。

我的心情一落千丈。

高三那年,宋启晨学校门口开了一家非常受欢迎的奶茶店,周末总是排长队。我和宋启丰放学后去买时,往往已售罄。

宋启晨得知后,便开始主动为我们排队购买。

我再次对宋启丰说,有这样的弟弟真好。

而宋启晨又是那句话,说不是为了我。

我们报考大学时选择了同一专业。

大学一年级时,我们的专业早上总是满课。每次放学时食堂总是人山人海,我和宋启丰常常买不到想吃的饭。

知道这一情况后,宋启晨就成了我们的专属外卖小哥。

我对宋启丰又说,有这样的弟弟真是太好了。

宋启晨对此已无力再反驳,只是送我一个白眼。

当我回想起这一切,我突然意识到,可能从宋启晨第一次明确表示他的行动不是为了启丰,他就已经对我有了特殊的感情。

在我们大学二年级的中秋节前夕,离宋启晨计划表白的日子还有两天。

那一天,我正在宿舍里沉迷于电视剧。

突然,启丰打电话来,医院,因为受伤了。

医院,这才得知宋启晨在购买表白用的道具时遭遇了交通事故。

幸运的是,事故并不严重,只造成了一些轻微的外伤。

宋启晨看到我时,尴尬地用被子遮住了脸,抱怨着为什么启丰要给我打电话。

我和启丰对视一笑。

原本盛大的表白计划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。

但最终,我和宋启晨还是走到了一起。

不久后,我和宋启晨成为了校园论坛上的热门话题。

宋启晨在表白过程中摔伤的事情在学校里传开,甚至有人将我们的故事写成了文章。

我一直怀疑那个作者可能就是宋启晨,但我没有任何证据。

我们的大学生活在喧嚣与甜蜜中度过。

大学毕业后,我们三个人一起从济南返回太原工作。

我们没有经历离别与悲伤,仍然像学生时代一样一起玩耍,一起用餐。

大学毕业三年后,宋启晨在汾河畔向我求婚。

这一次,他没有准备任何夸张的节目。

只是在宋启丰面前跪下,向我承诺会一生一世对我好,永不离弃。

没有花束,没有香槟,但我依然被深深打动。

比我更加感动的是启丰。

那天,她的眼泪比我还多,甚至哭掉了假睫毛。

我们双方的父母都对我们的婚事表示支持。

不久,我和宋启晨在太原建立了自己的小家庭。

结婚不久后,我便怀孕了。

宋启晨说,既然迟早都要成为父母,不如早些开始。

当时,我母亲正忙于照顾我姐姐的孩子,无法抽身。

宋启晨便邀请了他的婆婆和妹妹宋启丰来和我们同住。

他认为家里人多,可以相互照应。

实际上,他担心自己加班时,我会孤单一人在家无人照看。

为何是婆婆和宋启丰一起同住呢?

这是因为宋启晨和宋启丰的父母在他们年幼时已经离异。

宋启晨随父,而宋启丰随母。

因此,在宋启晨成长的岁月里,母亲更多的是一个抽象的概念。

他觉得如果不邀请宋启丰加入,我们三个人共处一室可能会尴尬。

启丰和婆婆搬来后,家里变得热闹多了。

我本身喜欢热闹,加上我在学校时不止一次见过启丰的母亲,所以很快就适应了。

但不久我便察觉到了一些问题。

婆婆对我们三人的态度有着明显的区别。

可能是为了弥补过去不在身边的遗憾,她对宋启晨特别好。

宋启晨随口提及的事情,她总能记住并做到。

对宋启丰的关照稍逊,而对我则是最为严厉。

例如,明明我们三人早上都爱赖床,但婆婆总是只叫我起床做早饭。

她认为这有利于我的身体和胎儿的健康。

甚至认为做饭也是对胎儿的一种教育。

吃饭时,我和启丰都偏爱甜食,但婆婆总是批评我。

她强调孕妇吃甜食对胎儿的发育不利。

家中若有清洁需要,婆婆首先想到的总是我。

她说,做家务有利于胎儿健康,孕妇需要多活动。

逛街时,我和启丰都喜欢购买小玩偶,但婆婆会把我的那份从购物篮中取出并放回原位。

她认为作为即将成为母亲的我,应该表现得更成熟,不应再像个未长大的小女孩。

起初,我并不太介意,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次数的增加,我心中不免感到不悦。

当我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这些委屈时,启晨和启丰也注意到了这一情况。

某次用餐时,我正准备吃东西,却看到婆婆把我和启丰喜欢的糖醋里脊从我眼前移开,放到了启丰的面前。

我手里拿着筷子,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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